歎盡夢幻巴黎5星酒店
歎盡夢幻巴黎5星酒店
絕佳景色 – 巴黎香格里拉大酒店
當我踏進了香格里拉頂樓的鐵塔套房, 就擁抱了整個巴黎。我沒有開燈, 任由纖纖鐵塔赤裸裸地射亮房間, 我竟然開始發抖而語塞了。
被霧靄切斷了尖端, 鐵塔郤毫不退讓,閃爍起無數白色的燈泡,在雲霧中翩翩起舞,電影感十足。「假如你有幸年輕時在巴黎生活過,那麼你此後一生中不論去到哪裡她都與你同在,因為巴黎是一席流動的盛宴。」海明威和我耳語。
「巴黎是看不厭的。一年四季都在變,變得更好看。我剛剛由地鐵走過來,還是忍不住駐足。」我說這話沒有說服力,移居巴黎25年的朋友Celia就不同。
雨霧迷茫,巴黎沉睡。我這套房在河邊五樓,已經可以有遼闊視野。巴黎將最好的拿破侖時代凍結下來了,市區只有六層高舊建築,沒有大煞風景的新發展。現在要在北京和香港找一片百年前的地平線,是不可能了。塞納河在一片枯黃樹枝下面孤寂流趟。「在巴黎這是唯一真正叫人悲哀的時刻。在秋天感到悲哀是你意料之中的。每年葉子從樹上掉落,光禿的樹枝迎著寒風和凜冽的冬天的陽光,這時你身子的一部分就死去了。」海明威插嘴, 他這番在《塞納河邊的人們》的說話叫我立刻文青上身了。
窗外景象萬千,我在這拿破侖孫侄的王宮裡,興奮莫名。天上亮著一輪圓月,地上燒著光亮如炬的A字型鐵塔,世界已經被忘記了, 宇宙也被忽略了,我的天地間就只有這一輪圓月和永恆的巴黎鐵塔。
我今晚很反常,興奮地不肯入睡。乾脆連窗簾也不關,三個大窗戶納入巴黎的經典夜景,好讓窗外的鐵塔陪我入睡。圓月升到頭頂時,鐵塔也關了燈,塔尖還分明掛上了我的petite petite巴黎之夢。
巴黎香格里拉大酒店 (Shangri-La Hotel Paris)
真正藍血 – 莫里斯酒店 (Le Meurice)
到了自由平等的年代, 掙脫了皇帝鎖鏈的人們, 反而又開始追求任何 “皇家” 的東西, 例如沙田都有帝都Royal Park、旺角有帝京Royal Plaza酒店。
我今天入住巴黎這間貨正價實的「Hotel des Rois」(皇家酒店), 是巴黎第一家五星酒店, 興建於1835年。住客和主人都是令山寨無法仿傚的真正Blue Blood: 維多利亞女皇、英皇佐治六世、印度土王、中東蘇丹、俄國王子等。到了美好年代再裝修,成為巴黎第一家全部配備私人現代化洗手間的酒店。1907年裝修完畢,第一位住客就是西班牙國王,他由馬德里運來自己私伙家具入住。然後浪漫的溫莎公爵夫婦,當這裡是兩人在巴黎的家。近代西班牙國王阿方索十三世、伊朗末代國王逃難時,也指定入住這裡。幾經易手,現在該酒店是汶萊皇室的資產, 屬於皇家在世界各地十家豪華酒店的Dorchester Collection之一, 由始至終, 名符其實, 藍血到底。
除了 “皇氣” 旺盛, 文青更buy這家的藝文氛圍。住進柴可夫斯基、畢卡索、達利的房間, 看一場Coco本尊在這裡舉辦的Chanel仙奴時裝秀, 是否令人忽然偽文青了? 就像我下週去京都住進柊屋, 舉止也突然地三島由紀夫, 言談也會川端康成一樣。
這家經典的 Le Meurice今天有一位自稱旅遊文學作家的港人入住, 對豪華浮誇的Rococo洛可可風格裝修,不停拍照、拍照, 早餐又拍, 房間又拍, 門口又拍。這種繁雜細膩、華貴歡快的裝飾風格, 深得我心, 因為洛可可標誌著三樣心儀東西: 旅遊、歡愉和瘋狂。十八世紀時, 皇公貴族開始出國壯遊, 我的最重要三本童年讀物《魯賓遜漂流記》《一千零一夜》《格列佛遊記》正是那個洛可可時代的產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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